中国国家游泳队的副领队程浩,在瑞士听证会上自己承认的啊!理查德·杨: 我的问题是。你知不知道他有IDTM 的资质?程浩:是的,我知道。理查德.杨: 你是不是更正了兴奋剂检查官的用词,不应该用"拒检"这个词?程浩:是的。理查德·杨:你当时在电话中是不是说,如果检查官坚持用"拒检"的话,会遭到解雇?程浩:不是这个意思。理查德·杨:但你在证词中是这样讲的,是吗?程浩:翻译是有失误的。我是举个例子说中国有个人用了"拒检"这个词被解雇了。理查德·杨:告诉他这个事情了是吗?程浩:是的,我是善意提醒。理查德·杨: 因为检查官跟你说孙杨可能会面临拒检的后果,所以你跟检查官提了这个事情,是吗?程浩:不是。理查德.杨:你对兴奋剂检查单熟悉吗?程浩:熟悉。理查德.杨:兴奋剂检查单上有无说明拒绝检查的后果?程浩:我不清楚。具体视频见孙杨听证会第三段1:10,B站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