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信件的内容放在那里,就那样坐着。不记得过了多久,我拿出一张纸,做了一个简单的减法,是一千九百一十一天前。这些文字在2017年末至今的时间里来回穿梭,找不到它的目的地,像是某种永不消逝的情愫,隔着岁月硝烟望了谁那么一瞬。我想象着在那座沦为瓦砾的堡垒里,那封信件是个虚无飘渺的女孩,有的时候她会找一个别扭的聊天契机,故意巧克力手握冰淇淋对比,看着春季的野花绽放和飞鸟掠过,而后低头俯视四季轮转;四年过去的时候,众河在她注视着的爱人体内唰唰唰地唱着歌,她的灵魂逸入其中,和着我们都听不懂却又情难自禁的声音。……不能追溯了,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你只能循着弦声的余韵去推敲过去的事情,而过去那些事情已经水一样的化去,渐渐变成苍苍白白的一片。有时候我真的会感慨自己真的只是个庸俗的中年男人,读不懂人心,尤其是女孩的心。一辈子最没自信的就是读懂女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