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轻的时候顶着一头爆炸头,和2个人租了一个公寓做办公室。哪一栋30层的公寓都是一个30多岁不到40的寡妇的,风韵犹存。她在二层管理公寓,我们另外一个中年合伙人经常和她打照面,你知道中年男女喜欢开玩笑。他们经常一起喝酒,每次约我我都不去。她每次都问那个爆炸头的年轻经理怎么不来,她点名约了我好几次,我都被同事开玩笑。现在想来,太年轻了,那可是市中心有一栋公寓楼收租的富婆啊。后来长大了,和一切当鸭子的小年轻聊过,麻将馆当鸭和鸡的小年轻(甚至有结了婚的)和皮条客都聊过。那些中年富婆真的大方。包房公子不卖身一天出场费都有小几百,经常下了班就来打通宵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