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自己的,刚好前后有对比。第一次正式出国(不是出去玩那种)是07年大二去WUSTL做交换生,10个月。那是第一次亲身感受中美的差别。同个项目的学生主要来自东亚、中东和东欧,我当时感觉除了日本同学以外我们其他人甚至包括越南巴基斯坦同学(没有冒犯的意思)在当地人眼中都差不多,无外乎客人而已。他们态度礼貌但也就仅限于礼貌。要知道西雅图的华人氛围已经算比较浓了,可想而知当时华人或者说中国人在老美眼中的份量。后来在美国断断续续又待了2年但没感觉有什么大的变化。然后11年去JHU读博,到了真正要靠自己的本事去earn the respect的时候,发现太难了,学校里很大一部分人看待我们就像是一线城市土著看待辛苦进城的小镇做题家一样,有尊重但不多,即使我们的科研产出能吊打他们。这种落差来自于舆论信息营造出的落后中国形象,一个完全错误的形象,但我们没能力改正。转折点是13年左右的一波回国潮,那年刚好我也搬去了波士顿。我一直觉得波士顿的民众舆论很有意思,包容性和民粹主义都有,但可能民粹占上风一点。刚到那会儿因为我所在研究所的声誉很高所以接触到了一些当地比较精英阶层的人,听他们讨论为什么中国人回国倾向变了,我就会聊些国内比较突出的比如GDP总量、空间站和移动支付等等,多的我也懒得说,但其实主要是他们自己愿意去了解去看一些NBC、ABC以外的信息了,这个真不是你能按着他脑袋逼他做的,得是他们潜意识里觉得对中国不能掉以轻心了。后面4年基本就是明着撵老美,老美自己也急了,从大选就能看出来。我是17年4月正式回国,那时候在我的圈子里回国的已经是大多数了。我想想这么多年下来除了经济总量、贸易关系、制造业还有不断更新的军事能力这些硬实力以外,我们时不时去逗一下或者怼一下老美也比较容易让国人振奋,毕竟举重若轻的前提是自身硬。疫情结束之后这两年我再去美国出长差说实话心态都不一样了,有点像甲方了都虽然确实有些偏激但也不能赖我,主要老美现在太拉胯。
说个自己的,刚好前后有对比。第一次正式出国(不是出去玩那种)是07年大二去WUSTL做交换生,10个月。那是第一次亲身感受中美的差别。同个项目的学生主要来自东亚、中东和东欧,我当时感觉除了日本同学以外我们其他人甚至包括越南巴基斯坦同学(没有冒犯的意思)在当地人眼中都差不多,无外乎客人而已。他们态度礼貌但也就仅限于礼貌。要知道西雅图的华人氛围已经算比较浓了,可想而知当时华人或者说中国人在老美眼中的份量。后来在美国断断续续又待了2年但没感觉有什么大的变化。然后11年去JHU读博,到了真正要靠自己的本事去earn the respect的时候,发现太难了,学校里很大一部分人看待我们就像是一线城市土著看待辛苦进城的小镇做题家一样,有尊重但不多,即使我们的科研产出能吊打他们。这种落差来自于舆论信息营造出的落后中国形象,一个完全错误的形象,但我们没能力改正。转折点是13年左右的一波回国潮,那年刚好我也搬去了波士顿。我一直觉得波士顿的民众舆论很有意思,包容性和民粹主义都有,但可能民粹占上风一点。刚到那会儿因为我所在研究所的声誉很高所以接触到了一些当地比较精英阶层的人,听他们讨论为什么中国人回国倾向变了,我就会聊些国内比较突出的比如GDP总量、空间站和移动支付等等,多的我也懒得说,但其实主要是他们自己愿意去了解去看一些NBC、ABC以外的信息了,这个真不是你能按着他脑袋逼他做的,得是他们潜意识里觉得对中国不能掉以轻心了。后面4年基本就是明着撵老美,老美自己也急了,从大选就能看出来。我是17年4月正式回国,那时候在我的圈子里回国的已经是大多数了。我想想这么多年下来除了经济总量、贸易关系、制造业还有不断更新的军事能力这些硬实力以外,我们时不时去逗一下或者怼一下老美也比较容易让国人振奋,毕竟举重若轻的前提是自身硬。疫情结束之后这两年我再去美国出长差说实话心态都不一样了,有点像甲方了都[捂脸]虽然确实有些偏激但也不能赖我,主要老美现在太拉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