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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的文化不能丢啊,人为什么为人,前面有几位说连近亲都要忘了的,真的是很不应该。也许他们没帮过你什么,也没见证太多你的成长,但那正是一种遗憾。一般人家庭一代推一代,渐渐忘记旧人的一切,尤其是物质社会里。但是这绝对不是正确的做法,没能传承下去,自己要负很大的责任,如果没点对逝亲的挂念,没有向后代讲述祖父辈父辈的经历,子女肯定是没有这方面的了,若干年后,自己也消失在风里,同样得不到什么。而这样的家风也就限定了这个家族的上限,也许个人能力强的能有所成就,但是又如何打破富不过三代呢。越来越多的人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实际上儿孙如果没有儿孙福,责任就在你
传统的文化不能丢啊,人为什么为人,前面有几位说连近亲都要忘了的,真的是很不应该。也许他们没帮过你什么,也没见证太多你的成长,但那正是一种遗憾。一般人家庭一代推一代,渐渐忘记旧人的一切,尤其是物质社会里。但是这绝对不是正确的做法,没能传承下去,自己要负很大的责任,如果没点对逝亲的挂念,没有向后代讲述祖父辈父辈的经历,子女肯定是没有这方面的了,若干年后,自己也消失在风里,同样得不到什么。而这样的家风也就限定了这个家族的上限,也许个人能力强的能有所成就,但是又如何打破富不过三代呢。越来越多的人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实际上儿孙如果没有儿孙福,责任就在你
按照古代宗法,这是正常的,你是长房长孙知道的就是会多一些
按照古代宗法,这是正常的,你是长房长孙知道的就是会多一些
什么长房长孙……谁有心谁知道呗 我一个外孙都知道我妈的爷爷奶奶叫什么 哪年哪月去世…… 从小跟我妈上坟都很注意看……其实就是记忆力好 加好奇感兴趣
我舅家表弟 正经的长房长孙 就没这个心思 上坟比我还多 都30岁了 从小上坟 就是不记得太爷爷奶奶姓甚名谁 ……
什么长房长孙……谁有心谁知道呗 我一个外孙都知道我妈的爷爷奶奶叫什么 哪年哪月去世…… 从小跟我妈上坟都很注意看……其实就是记忆力好 加好奇感兴趣
我舅家表弟 正经的长房长孙 就没这个心思 上坟比我还多 都30岁了 从小上坟 就是不记得太爷爷奶奶姓甚名谁 ……
借口回复一下。看到这帖子让我想到了“科学未来人”发的这条微博。----------------------------刚看到一段话,很有意思:“当你失去一个亲人的时候,他关于你的那部分你自己都不知道的记忆也永远的消逝了,也就是说,这世界上另一个版本的你也离开了这个世界。我想,这是人会因为生离死别而倍感伤心的另一种原因。”这段话下面还有一句热评:“有一天我忽然意识到:我自己是我一生中最后一个死去的人。”这两处让人感动,但你知道吗?它们其实有点反西方实在论或客观主义的意思。本质都是在说,你存在于世上,还带着“关系”,它们定义你。反过来“关系”的消失,也是你的一部分死亡。直白说吧,你不只是你,你还是别人的儿子、女儿、丈夫、妻子、恋人、亲属。文学家把这种人与人之间的羁绊与互相定义,表达的非常细腻。George Santayana的“致W.P”说的也是这个意思,全诗翻译如下:冬风扫叶时节,一树萧条如洗,绿装已卸,卸在我心里。我生命的一部分,已消亡随着你。教堂、炉边、郊路和港湾,情味都今非昔比。虽有余情,也难追寻,一日之间,我不知老了几许?你天性的善良、慈爱和轻快,曾属于我,跟我一起。我不知道哪一部分多——是你带走的我,还是我留下的你。(李敖 译)但在这个问题上,文学家不如人类学家或进化生物学家更全面深入。而且同一个问题,古希腊哲学、印度教、儒教都处理过。孔子等人的观点是人生而带着社会关系而来。即使不谈政治关系,亚里士多德、孔子都认为人是政治的动物,居住在城邦或活在一张基于血缘关系或地缘关系的网络上。后者,就是人类学所重点谈的亲属制度(kinship)或社会学所重点谈的关系主义(Relationalism)。再原始的人类部落都要处理这个问题:你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们是谁?我们互相定义?把这些跟生物学联系起来,马上就很好理解:为什么一个人体内有分子时钟、表观时钟?为什么到了一定年纪就爱小孩?就想寻找伴侣,就重离别?注意:不是先做父母才要孩子,而是先有了孩子才知道做父母的感觉。这从生理上是成立的,雄性的犁鼻器要接收雌性荷尔蒙信息,才能抑制大脑对孩子哭闹的厌恶;雌性的胎盘受到父系基因的表达产物诱导,才进而调控雌性荷尔蒙以及女性母性的萌动。我们互相定义的意思是,我们互相影响,从生理上、从心理上。所有的心理学改变往往有生理学基础。得不到母爱的孩子,性格容易抑郁或暴戾,多个脑功能区域发育不良,就是这个意思。。。凡事深入研究,比较有意思。人就是这么回事。反过来,那些简单化,认为世界上存在一个孤零零的“人”,一个不是父亲、母亲、丈夫、妻子、伴侣的“人”,在科学上是比较荒谬的,就像认为世界上存在一个看得见的“圆”或“直线”一样。只不过,我们平时这样提有其他目的。比如提醒大家,所有的不平等背后并不都是合理的,要多反思“本来”的样子。从这个角度说,我同样赞成这样的口号:“我是我自己,我不是谁的父亲、母亲、丈夫、妻子、伴侣”。只是要明白,“我的价值”一定是相对一个对象而言,并不存在孤零零的“我的价值”。一个hr问我:你能给我们公司带来什么样的价值?我回答:我有“我的价值”,并不需要你们来定义。那么hr大概会请我站起来,去门外把门带上。[允悲]一家之言。
借口回复一下。
看到这帖子让我想到了“科学未来人”发的这条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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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看到一段话,很有意思:“当你失去一个亲人的时候,他关于你的那部分你自己都不知道的记忆也永远的消逝了,也就是说,这世界上另一个版本的你也离开了这个世界。我想,这是人会因为生离死别而倍感伤心的另一种原因。”
这段话下面还有一句热评:
“有一天我忽然意识到:我自己是我一生中最后一个死去的人。”
这两处让人感动,但你知道吗?它们其实有点反西方实在论或客观主义的意思。本质都是在说,你存在于世上,还带着“关系”,它们定义你。反过来“关系”的消失,也是你的一部分死亡。直白说吧,你不只是你,你还是别人的儿子、女儿、丈夫、妻子、恋人、亲属。文学家把这种人与人之间的羁绊与互相定义,表达的非常细腻。George Santayana的“致W.P”说的也是这个意思,全诗翻译如下:
冬风扫叶时节,一树萧条如洗,
绿装已卸,卸在我心里。
我生命的一部分,已消亡
随着你。
教堂、炉边、郊路和港湾,
情味都今非昔比。
虽有余情,也难追寻,
一日之间,我不知老了几许?
你天性的善良、慈爱和轻快,
曾属于我,跟我一起。
我不知道哪一部分多——
是你带走的我,
还是我留下的你。
(李敖 译)
但在这个问题上,文学家不如人类学家或进化生物学家更全面深入。而且同一个问题,古希腊哲学、印度教、儒教都处理过。孔子等人的观点是人生而带着社会关系而来。即使不谈政治关系,亚里士多德、孔子都认为人是政治的动物,居住在城邦或活在一张基于血缘关系或地缘关系的网络上。后者,就是人类学所重点谈的亲属制度(kinship)或社会学所重点谈的关系主义(Relationalism)。再原始的人类部落都要处理这个问题:你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们是谁?我们互相定义?
把这些跟生物学联系起来,马上就很好理解:为什么一个人体内有分子时钟、表观时钟?为什么到了一定年纪就爱小孩?就想寻找伴侣,就重离别?注意:不是先做父母才要孩子,而是先有了孩子才知道做父母的感觉。这从生理上是成立的,雄性的犁鼻器要接收雌性荷尔蒙信息,才能抑制大脑对孩子哭闹的厌恶;雌性的胎盘受到父系基因的表达产物诱导,才进而调控雌性荷尔蒙以及女性母性的萌动。我们互相定义的意思是,我们互相影响,从生理上、从心理上。所有的心理学改变往往有生理学基础。得不到母爱的孩子,性格容易抑郁或暴戾,多个脑功能区域发育不良,就是这个意思。。。
凡事深入研究,比较有意思。人就是这么回事。反过来,那些简单化,认为世界上存在一个孤零零的“人”,一个不是父亲、母亲、丈夫、妻子、伴侣的“人”,在科学上是比较荒谬的,就像认为世界上存在一个看得见的“圆”或“直线”一样。只不过,我们平时这样提有其他目的。比如提醒大家,所有的不平等背后并不都是合理的,要多反思“本来”的样子。从这个角度说,我同样赞成这样的口号:“我是我自己,我不是谁的父亲、母亲、丈夫、妻子、伴侣”。只是要明白,“我的价值”一定是相对一个对象而言,并不存在孤零零的“我的价值”。一个hr问我:你能给我们公司带来什么样的价值?我回答:我有“我的价值”,并不需要你们来定义。那么hr大概会请我站起来,去门外把门带上。[允悲]
一家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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