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NBA球员都有一个老大哥。”凯文-加内特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一直在我的脑海里。萨姆-米切尔是加内特的老大哥,而加内特又是拉简-隆多的老大哥。这就是NBA的一种循环。你很难找到一个NBA球员的生涯不是基于他新秀赛季老大哥的影响,而那些后来成为老大哥的球员又将这种经验传递下去。本文就将讲述他们的故事。
伊赛亚-托马斯是一位名人堂球员,在13年的职业生涯中12次入选全明星,并曾带领底特律活塞在1989年和1990年完成了两连冠。季后赛期间,如今已是NBA TV解说嘉宾的托马斯抽出时间为我们分享了这个关于老大哥的故事。
谁是你的老大哥?这种关系是怎样建立的?
托马斯:我有两个老大哥——菲尔-哈伯德和格雷格-凯尔瑟。这是两个真正帮助、照顾我的老大哥。他们确保我按时训练,知道我要去哪,带我到处逛,告诉我如何保护自己的身体、照顾自己。他们对我刚开始在NBA立足至关重要。
因为凯尔瑟是魔术师约翰逊的队友,所以我和他在夏天就一起玩了,而且在赛季开始前我跟他就很熟了。而且很巧的是,最后我和他住的还很近。我和哈伯德也是在我被选中的那个夏天就认识了,所以很幸运,我提前就认识这两位老大哥了。他们或多或少地照顾我,几乎在所有事上帮助我。从早上醒来一直到晚上去睡觉,我要么和他俩其中一个在一起,要么和他俩都在一起。
你从他们身上学到了什么球场上的经验?
托马斯:对我来说很幸运的是,我们三个都来自于常胜之师——凯尔瑟来自于密歇根州立大学,哈伯德来自于密歇根大学,而我来自印第安纳大学。我们都在大十联盟打球,所以一来到NBA就准备好去争胜,而且也都知道如何去准备去争胜,因为我们在大学都有一个好教练。他俩或许会就这一点感到轻松一些,因为他们从来不用担心我是否准备好上场比赛了,我一直都会准备好的。
[在印第安纳大学,伊赛亚-托马斯曾在鲍比-奈特教练手下打过两个赛季并获得了1981年NCAA冠军。]
你被当做菜鸟整蛊过吗?
托马斯:我的任务是在训练前后打扫更衣室。我必须把所有毛巾都放好,用吸尘器打扫干净地板,而且在客场比赛的时候,我要给哈伯德和凯尔瑟在早上准备好报纸和咖啡,或者甜甜圈。同时,我还要帮我们的训练师麦克-阿布德诺搬录像带。这些就是我菜鸟赛季要干的活。
你的“欢迎来到NBA”时刻是怎样的?
托马斯:我觉得是揭幕战我走上赛场的时候。我们对阵密尔沃基雄鹿。奎因-巴克纳当时是我的偶像之一,他在Thornridge高中时无人能挡,拿到过伊利诺斯州的州冠军,在印第安纳大学也是如此,还拿到了全国冠军。他的职业生涯很成功。所以,当我第一场比赛就是对阵他和他的雄鹿时,我想:“好吧兄弟,这可太猛了。”我们那场比赛打的不错,还赢球了。这应该就是我的“欢迎来到NBA”时刻了。我走上场,奎因-巴克纳就站在那儿,那感觉就像跟拍电影一样。
[那场比赛托马斯31分11助攻,巴克纳17分8助攻,活塞118-113获胜。]
你的“我就待在这队打球了”时刻是怎样?
托马斯:我从来没有这样孤立地看待自己,我一直以来思考的是“你要怎样建立这只球队并赢得总冠军”。这是我唯一的目标、唯一的想法。从高中到大学,我的球队一直在赢球,所以我也从来不考虑自我,而是考虑如何一起去挑战并战胜强队。
你当过哪个球员的老大哥并照顾他们吗?如果有的话,是谁?
托马斯:球队的每个新秀和每个来的人,还有其他球队的新秀我也会一路上帮助指导他们。不论是约翰-萨利,丹尼斯-罗德曼,迈克尔-威廉姆斯,菲尼斯-登博,乔-杜马斯……我都是他们的老大哥。我把我学到的东西都教给他们,花很多时间和他们吃饭、训练、聊天、指导、展示给他们应该如何做。
你为什么把指导联盟的球员们看得这么重要?
托马斯:因为我就是我这样被教导的。我进入联盟前很多年就看到过这种教导,不论是比尔-拉塞尔邀请威尔特-张伯伦在比赛前去家里共进晚餐,还是魔术师约翰逊和我作为朋友一起成长。这就是我们这群人的身份,这就是我们做的事。我不仅被培养着学习这些经验,也被培养着尽可能多地传递这些经验。这就是我的角色,也许还是我为什么能这么多年被选为球员工会主席的原因。我们就是这样做事的。
[托马斯在1988-94年担任NBA球员工会的主席。]
你从老大哥到后来做教练是怎样的一种转变?
托马斯:你可以和球员去交流,但是从一个教练的立场来看,你必须要在特定的时间,根据这个球员的技术水平和交流水平去和他交流。当你自己参与过某项运动,你就会了解球员所处的情绪状态,了解如何在合适的时间说合适的话,因为最好的学习方式就是亲身浸入其中。我就是在亲身参与过这项运动之后转向教练这个职业,所以从交流的角度上说,我会能够找到一个合适的方式把当时需要传递的信息来传递给球员。
你的老大哥教你的那些事中,是否存在超越篮球层面一直伴随着你的?
托马斯:我觉得他们的友善和他们对自己时间的慷慨对我来说是无价的。没有人要求他们慷慨地付出自己的时间指导我,但是他们就是十分愿意把自己的时间无私奉献给我,而且不仅仅是这样,他们对我还是十分友善的。正是因为他们对我做的事,我也尝试把这种态度继续向前传递——不仅付出自己的时间,同时还要保持友善。